“今天是请我的,还是宰我的?”
“请你, 这几天辛苦,在六马没有吃好饭,也给你压压惊,钱四毛在你怀里爆头,心里是不是膈应?”、
“知我者,慧也!我刚才把全身的衣服换了,好好的洗了一个澡,现在还觉得身上有一股血腥气。”
“就是来给你冲洗一下血腥气,喝点白酒吧,白酒辟邪,把钱四毛的邪气好好杀杀。”
“好。”
苗慧从车里掂出来一瓶酒,上来两个小菜,苗慧举起酒杯:“为我们的英雄干杯。”
“不要说什么英雄了,李勋说我是一个捣乱分子,碍手碍脚。’
“李勋不是什么好玩意,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干了杯中酒,林晓问道:“最后尸检咋说的,是让检察院尸检,还是公安尸检?”
“李勋和连振高差一点火拼,后来李勋给尹二民打电话,尹二民把连振高骂了个狗血喷头,连振高气呼呼的走了,警察拍照完毕以后,把尸体拉走了,高县长的车也拖走了,现场撤了。”
“这么说九岭没有事了。”
“应该没有事,这几天村里的干部钱群众都很紧张,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几杯酒下肚,苗慧面色红润,她平时不喝酒,林晓劝道:“你不要再喝了,一会儿是回医院还是回家。”
“高县长的老公在,我去那里干嘛?”
林晓一笑:“是,你要是再去,就遭人嫌了,高县长如狼似虎的年纪,悠着点身子,能办事。”
“你们男人,眼睛里除了金钱权利就是女人,见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往裤裆里想。”
“你是没有经过雨露,云雨过后,总想着天上的云彩,哪片云彩能降甘霖。”
“你是普降甘霖啊,真要是想高县长了,还有机会,我估计今天晚上高县长不一定和她老公做那事。”
“为什么?”
“两人关系不好呗。高县长的老公是一个官二代,本来好好的班不上,非要下海经商,刚开始挣了点钱,这两年赔了个底朝天。天天吃喝嫖赌,有时候还打高县长。”
“原来高县长也有不幸的婚姻啊!”
“今天晚上,高县长给女儿打电话。她的老公知道了,就过来了。我一见人家老公来了,赶紧撤了。”
吃了主食,林晓问:“喝了酒,不要开车,我送你回去,家里二老都好吗?”
“好。都很好。我爸递上辞职报告了,这些天赋闲在家。”
“啊,为什么, 他是最佳的市长人选啊,年富力强的,为什么要辞职。”
“他去意已绝,谁都劝不住,其实他有苦衷,不想蹚浑水了。我理解,他忙忙碌碌几十年,想提前休息,就随他的愿吧!”
苗慧叫了代驾,回家去了。
林晓步行回旅馆。
苗得雨竟然辞职了。这不正常,在官本位思想严重的时代,年富力强的官员突然辞职,有很多无奈,有很多不可言说的苦衷,多是组织上责令辞职,极少主动辞职的,官员辞职以后,能平安着陆,退隐江湖,善始善终,是最佳结果,很多官员辞职以后,过不久会爆出来被审查的消息。
当然也有少数官员在辞职以后,进入熟悉的领域,依然风生水起,比如有的经商,有的科研,有的教学,有的养殖种植。
只是不知道苗得雨的结果会是哪一种。
第二天上午,洗漱以后,简单吃了早餐后去医院。
高颖病房前有好多人,多是熟悉的面孔,是东陵县的官员。
林晓一愣,高县长不是不让别人知道她在这家医院吗?
见林晓过来,交通局长拉住他问道:“高县长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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