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电线的?”
“是,电线是铝线,有的是铜线,送到废品站,能你买好价钱。一斤铝线好几块,偷一空电线几百斤,能卖千把块。盗窃电线,防不胜防。我们都习惯了。每年作为电损上报。”
“那么高的电线杆子,还有电,他们是怎样盗割的?”
“有专用工具,可以伸缩的长杆,上面是镰刀,轻轻一拉,电线就断了。”
“真是要钱不要命,他们就不怕被电死?”
“有电死的,不过都是刚入道的小毛贼,盗窃老手高压线都敢盗。做好防护就是了。”
昨天晚上,村里,山里好多警察,那个胆大的不睡觉,起来割电线?
······
院子里的警察忽然慌乱起来,好多人发动车子,有警察往车上冲。
一溜警车往返山下飞驰。
难道有了钱四毛的信息?
外地警察走了大半。
林晓不知道咋回事,怀里揣上两包烟,去找牛星。
房间里的人少了好多。
牛星在套间里大口的吸烟。
林晓把两包烟递上去:“牛处,是不是有了钱四毛的消息?”
“没有,离这里十多公里处,发现一具被枪杀的尸体,据家属讲,死者开着三轮车从镇上回去,走到半路上被人枪击,三轮车不见了。”
“是猎枪打的吗?”
“是。”
“那地方在哪里?”
“邻省的地盘。”
“钱四毛 逃出了包围圈,跑到邻省的地盘去了?”
“难以确定,现场要是找到弹壳,检验一下弹痕,能确定是不是一支枪击发的。”
“钱四毛手里有两把枪。”
“这就难了,就是检验了弹痕也不敢确定是不是钱四毛作案。”
“牛处,下一步咋办?”
“外地警察走了好多,这里仍然不能放松,我相信设下的包围圈没有漏洞。”
“可是对面有同样手法的案件,是钱四毛的可能性很大,要是钱四毛逃出了圈子,以后就麻烦了。”林晓想到了二王,二王从东北到中南某省,一路枪杀几十人,成为建国以后的第一悍匪。
“今晚这里不能放松警惕,告诫村民,非必要不外出,夜间防火防盗。另外,你盯着那对爬山的男女。”
“为什么不把他们赶下山?”
“太晚了,明天早上让他们乘警车下山。”
点上烟,两人默默吸了一阵,林晓说:“牛处,你觉得警察队伍里会不会有内奸?’
“钱四毛在东陵经营多年,和警察队伍里败类混的很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
“昨天晚上晚上突然断电,又着火,很是蹊跷,我觉得人为的可能行大。”
“是,我也这么想,但是没有证据。再说,现在抓钱四毛是第一要务。”
“如果有人真的给钱四毛贴心帮忙,在搜山的时候,看见了钱四毛,不但不会抓捕,还会帮着他隐藏或者逃走,所以,钱四毛漏网的可能行存在。”
“如果警察队伍里有败类,今天晚上我们这里也危险。”
“今晚值班的警察少了,您要当心。”
“放心,还没有到有人敢动我的地步。”
回到村委会,见那一男一女已经睡了,睡得很香。
巫红和吴曼在同一间的地面上睡。
村委会原来就他们五个人,昨天晚上过来了十几个家里着火 的人,在地面上铺了麦草,和衣躺在上面。几间屋子满满的。
林晓抱了一条被子,在靠近吴曼的地方躺下,睁开眼睛就能看见那对男女。
夜里,屋里的灯关了。
林晓迷糊了一会儿,猛然醒来,再也不敢睡。
睁开眼睛,见那对男女被窝里蠕动。
这对狗男女,心真大,心无旁骛的做,看来就是专门来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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