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男女喝了不少,鬼哭狼嚎一样唱上了,那个男人左拥右抱。
林晓推说肚子不舒服,要去办大事。
歌厅房间里没有卫生间,林晓来到外面,看看没有人注意,开上车子,直奔殡仪馆。
殡仪馆离歌厅不远,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把车子放到殡仪馆外面的松柏林里,翻墙进去。
殡仪馆阴森,没有灯光。门口有一个值班的老头,老头无儿无女,大半辈子在这里度过。
停尸房里就一具尸体。
一个县城的殡仪馆,没有多少生意,一般当天送去,当天火化。石磊的尸体送来的较晚,准备明天火化。
石磊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家属不愿意给他守灵,停尸房里静悄悄黑乎乎的。
揭开尸体上白布,尸体被烧以后蜷缩,估计有六七十斤的样子,面目全非,收缩的面皮把两排白森森的牙齿暴露出来。狰狞可怖。
确认过尸体,林晓卷起白布单子,连同尸体一起背了,越过墙头,来到车子旁,把尸体放进后备箱里。
回到歌厅,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一切顺利,林晓打开啤酒,继续喝,不一会儿把金链子灌晕了,搂住一个女孩踉踉跄跄的走了。
房间里剩下一男二女。薇薇搂着林晓的腰跳舞。
跳舞就是一步摇,薇薇搂着林晓的脖子,小腹抵着林晓的脐下,晃晃悠悠,磨磨蹭蹭,那地方快要燃烧了。
“兄弟,你不是坐怀不乱啊!”
“正经点,你朋友在呢。”
“我小妹怎么样?水嫩吧,刚出道,一会儿你和她跳舞,要是有了感觉,我给你看着人,你在这里就可以做。”
“你当我是驴啊!”
“人比驴好,随时都可以发情,驴不行,一般在二八月才发情。”
“你对驴挺感兴趣。”
“混蛋!”薇薇把小腹往林晓身上顶了一下。
那个女孩手里捧着话筒,眼睛一直盯着屏幕,一直唱哀怨的歌曲。
搂搂抱抱,摇摇摆摆,酒喝了不少,凌晨一点多了,该走了。
三人来到吧台,林晓去结账,今晚薇薇说请客,怎么能花她的钱呢?她挣钱不容易,用自己的肉换来 的。薇薇没有争着付账。
递钱的时候,林晓故意把吧台上的一个烟灰缸弄掉地上。
烟灰飘飘洒洒,落在西装上一大片。
“你他妈的没有长眼睛啊!把老子衣服弄脏了,赔我。”林晓吼道。
能开歌厅的,都不是一般的人物,黑白通吃,才能有生意,才能罩住生意。
从楼上跑下来几个平头男,把林晓围在中间。
“咋了,哥们,今晚不够潇洒啊!没有玩高兴?大哥陪你玩玩。”
一个满脸疙瘩的平头男说。
“你们把我衣服弄脏了,怎么说?”林晓抖抖衣服上的烟灰。
“我这就赔你。”疙瘩男一拳照林晓面门袭来。
林晓不躲,挥拳迎击。
拳面相撞,发出“砰”的一声响。
疙瘩男甩甩手掌,龇牙咧嘴。
见对方人多,薇薇赶紧打了报警电话。
一个平头男抓起一把椅子,搂头向林晓砸来。
椅子没有落下,林晓起脚,那平头男连同椅子一起跌进墙角。
外面响起警笛伤。
几个警察冲击来。带头是陈二芳,陈二芳见林晓在一旁,愣了一下。把脸转向疙瘩男:“你们报警的?”
“这家伙酒后滋事,自己打翻了烟灰缸,要我们赔他。”疙瘩男指着林晓说。
林晓点上一支烟,说道:“他们打我,几个人打我一个人。”
“你在这里干什么?”陈二芳问林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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