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胡昌林失踪是什么原因?”
“肯定和拉土的事情有关系,再就是和以前林子里的厂子以后关系,他原来在林子里就挨过一次打,在医院里躺了好久,这一次要么是以前伤害他的那伙人继续报复,要么是最近得罪了人。”
“会不会有其他原因?”
“胡书记人耿直,作风硬,除了村里的事和人结怨。我感觉他没有私人恩怨。”
胡昌林失踪以后,村里也有谣言,说胡昌林和吴曼的关系不清不楚,还和村里几个留守妇女有关系,有可能是这些妇女的丈夫在外悄悄回来,把胡昌林绑走了。
还有人说,胡昌林从外面回来,是看到村里上了项目,要搞新农村建设,里面肯定有不少油水,即便支部书记被撤销,他还占着村委主任位置不让,是等着下一次的支部书记选举,卷土重来。有人不想看见他在村子里继续晃悠,所以就让他消失在林子里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胡昌林在山林里消失,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越往后,胡昌林生还的可能越小,所以林晓坚持在林子里寻找。
不光自己寻找,村民寻找,还让巫红公司的人协助寻找。
到第七天头上,郑胜利让谷雨通知林晓必须参加镇里的会议。
坚持下去希望渺茫,林啸决定回去。
回来的途中,吴曼的脚崴了,林晓不得不扶着她,快到村子的时候,吴曼的脚肿的老高,一个小山坡都爬不上去,林晓不得不抱着她来到山坡上面的路上。
刚把吴曼放下来,见柳红在一棵树下站,柳红依然艳丽的衣裙,穿着高跟鞋,亭亭玉立,满面春风,见吴曼一瘸一拐,赶紧上来扶住。
“吴主任,你这是咋了?”柳红明知故问。
“不小心脚崴了。”
“我送你回去吧,不要麻烦人家大镇长了。”柳红说话酸溜溜的。
“柳主任,村里今天啥情况?其他搜寻的人有没有发现啥?”
“都过去七八天了,胡昌林要是活着,早就回来了,说不定是跟着小姨子跑了。”柳红笑嘻嘻的。
“柳主任,你是镇里干部,不能乱说,要是其他村民听见,说不定你会挨打。”
“这样搜寻下去没有一点意义,这里山里连着山,水连着水,一个人扔进去,就像一根针掉进大海,大海捞针,不是徒劳吗?叫我说,应该调查胡昌林的社会关系,我听说他在外干的不是正当生意,搞传销,和诈骗团伙有勾结,还有村里的几个妇女,应该好好查一查他们的丈夫、情人。胡昌林干了十年支部书记,丈母娘多着哩!”
吴曼不搭理柳红,一瘸一拐的往前走。柳红赶紧在后面跟上。
林晓要参加镇里会议,就由柳红把吴曼送回家。
开上破桑塔纳,回到镇里,镇里的班子会已经开始。
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来不及洗漱,林晓拿上笔记本到了会议室。
郑胜利正在传达县市文件精神,见林晓一身酸臭气进来,皱了一下眉头,继续讲话。
传达完市县的文件,接着政治理论学习,然后安排近期的工作。
郑胜利一口气讲了两个多小时,林晓装模作样的记录着,心里想,一会儿郑胜利讲完以后,要提一提镇里的平安建设工作,冬季,是农村案件高发的时期,不管是酒后滋事打架斗殴的,还是盗窃农机局、盗窃家禽家畜的,甚至拦路抢劫的都多起来,镇干部牵头、派出所司法所法庭等人员参与,组成镇一级的巡逻队。村里也要行动起来,村干部带头,村民代表参与,组成村级巡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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