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元帝一心二用,皇后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一双眼睛巴巴的缠了上去,自然没有错过他望向江善的动作。
......那分明是男人看待女人的眼神!
皇后心下一惊,猛地拔高声音:“陛下,您要为昭庆做主呀,昭庆她是冤枉的,一切都是这位江二姑娘的错,她因为对湘王不满,就故意设计昭庆与湘王有染,以便让皇室惩戒湘王,这心思实在是恶毒无比,其心可诛,请陛下下令处决她,还昭庆清白。”
皇后一手指着江善,尖锐刺耳的嗓音吓了众人一跳,此时皇后也分不清,她是为女儿做主的决心多些,还是心惊于皇上那饱含势在必得的目光多一些。
她不停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定是她看错了,陛下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黄毛丫头。
盛元帝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他的动作不过短短一瞬,除了恰巧看过去的皇后,其他人并没发现异常。
对于皇后的话,他剑眉森冷,“外朝重臣之女,朕岂能因你一句话,说处决就处决,你这是置大昱的律法于何物!”
皇后喉咙一哽,招手让孙姑姑将玉佩拿来,向皇上解释道:“不是臣妾无视家国律法,实乃如今已是证据确凿,陛下请看,这就是从那两位丫鬟房中搜出来的。”
赵安荣接过玉佩递给皇上,皇上将玉佩拿在手上看了看,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
皇后继续说道:“方才江二姑娘也承认,这枚玉佩是她的,这事江大姑娘可以作证。”
说着她瞥了一眼江琼,江琼后背一凉,声音像蚊子:“是,这枚玉佩是我送给二妹的,府上的奴才都知道。”
皇后扬起唇角,刚准备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就见皇帝将玉佩随手一扔,漫不经心问道:“一枚玉佩做不得数,其他的人证物证呢?别告诉朕你们就凭这枚玉佩定得罪。”
皇后脸上的笑容僵住,“这是在害昭庆的那两名丫鬟......”
“然后呢?”皇帝一个眼神过去,制止住她下面的话,“一件不算物证的物证,你还要提起多少次?”
皇后心下一急,委屈的口不择言道:“您不能因为偏心容妃,连带文阳侯府也一起偏袒,这怎么就不算物证!”
听着皇后话里话外的嫉妒,容妃压抑住上扬的嘴角,温柔的反驳道:“皇后娘娘,陛下英明神武,大中至正,你怎能如此诋毁陛下。”
“你给我闭嘴!”皇后怒瞪着容妃,气得恨不得上手挠她,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容妃还来给她捣乱。
其实容妃说完,也反应过来她开口的不是时候,这不是习惯成自然么,她讪讪的低下脑袋,避开皇后吃人般的目光。皇后轻轻吸了口气,向太后投去哀求的目光,似是想要太后开口劝说皇上。
太后怅然地摇了摇头,皇帝的态度表现在这里,加上她们的确证据不足,这件事情已经不可能再进行下去。
盛元帝手中转着茶盏,“照皇后的意思,十七年前淑妃意外摔倒,在附近找到一枚皇后佩戴过的凤簪,当时的意外,莫不也是皇后所为?”
皇后脸色急剧变白,砰得一声跪下表明态度:“陛下这是冤枉臣妾了,臣妾身为皇后,只愿替陛下管理好后宫,不让陛下为后宫诸事烦扰。臣妾待淑妃妹妹亲如姐妹,对其他妹妹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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