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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我不需要休息,而你需要


“秦彻!赶快把我放了,别靠近我!”
她仍然在挣扎着,根本不知道,他说的这些什么意思。
周一鸣笑而不语,却直接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十分精壮的上半身。
他想过无数种可以折磨她的方式,哪一种,都不如直接把她绑在自己身边,来得有趣!
“姜知阮,凭什么你可以那么潇洒!我真见不惯,我懒得和你玩什么碟中谍的游戏了,现在的我,压根不需要!”
他俯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双手顺着她那双细腻而白皙的长腿,摸了上去。
“秦彻!你……”
她的腿很不安分,想要狠狠踹向他的身体,周一鸣却直接,用一边的臂膀控制住了她。
另一只手,微微抬起了她的下巴捏住了,惩罚一样的,准确无误地,吻向了她的双唇。
他呼吸微沉,心跳得格外沉重。声音低哑,伴随着含糊不清的话语。
甜美,馨香……
阔别五年的味道,让他魂牵梦萦。
他的力道很大,几乎将她的唇都啃咬了一遍,粗犷而热烈。
紧接着就拉下了她上衣的一侧,在她的锁骨处,狠狠地吸吮,直到留下了一串绯红的印记。
“秦彻……求求你,放过我……”
她被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不懂为什么他会对自己那么仇恨。
“姜知阮,那幅画,可是整整500万呢,真当我打水漂了,你必须满足我,懂吗!”
说完,他完全主导了此刻的局面,她被吻得心脏仿佛都缺氧了,本能的矜持,在一瞬间溃败成军。
红衣暖帐,独留一地狼藉。
日上三竿之时,姜知阮才缓缓从睡梦中醒来。
她感觉头重脚轻,嗓子都哭哑了,却依旧阻止不了这个男人的疯狂。
手上的镣铐已经被解开了,但手腕上面,却勒出了一道道鲜红的印记。
和她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周一鸣下意识地,紧紧从后面抱住了她,却仍然没有清醒的迹象。
她不敢打草惊蛇,只能轻轻地,拿开了他的手。刚想离开,又被他拽了回来。
“想去哪儿?你以为,你逃得掉嘛?”
他早就醒了,不过是一直想等她醒而已。果不其然,她还是打算开溜。
“别碰我,疼!”
“哟,姜总嗓子这是怎么了?这几声,叫得可没昨天的好听了,要不给你买点润喉糖吃吃?”
他单手紧扣着她白皙的肩膀,精壮的古铜色皮肤和她秀美的锁骨,形成了强烈对比。
“秦彻!你都有未婚妻了,还强迫我做这样的事情,不觉得恶心嘛?
一想到,他可能强迫过无数女人,和他温存过,姜知阮的心里,就止不住的气愤。
“禽兽!放开我,谁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脏病!”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却被他强行拉住,换了个面。
“脏病?说谁脏呢?这句话,该问问你自己,除了我,你和不少人……”
没等他说完,姜知阮忽然就扇了他一个结实的巴掌,眼神里,充满着怒意。
“姜知阮!还想早上,再来几次是吧?我可不需要休息,但你……似乎很需要。”
他一下就把她压在了身下,手不老实地,往她腰间探寻着。
全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印记,看着颇为触目惊心。
“你就是那么揣测我的吗?我天生对男人过敏,怎么可能去碰别的人!我要吃紧急避孕药,赶紧给我买!”
她的确有些怕了,小腹胀痛得厉害,甚至在他碰她的时候,都忍不住地战栗。
本来她不想把这个致命的弱点告诉这个陌生的男人,但是,看他那么恶意揣测自己,她实在是受够了。
“我现在,不会信你的半个字。对了,避孕药那玩意儿不用买,我本来就是想让你,帮我生个孩子的。”
“等下咱们吃完东西后,我就带你去个好地方,那边景色超美的。一年就够了,给我把孩子生下来,我就放你走!”
听完他慢条斯理地,讲出这个最让人震惊的话,姜知阮足足愣了好几秒。
“疯子!秦彻,你个疯子!我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为什么那么对我?”
再次地,她被绑了起来,双眼无神,因为昨晚哭了太多次,眼睛都肿了。
但即使这样,她都有种清纯小白花,那种楚楚可怜的美,简直是动人心魄。
果然是天生媚骨……
她以前说的是真的对,他也感觉到了,是真的很喜欢她的身体。
“哭什么?给我生孩子,又不是不给报酬。二十个亿,给你的单位是英镑,这下够了吧!”
当时她亲自签了离婚协议,补偿二十个亿给他,现在,他加倍奉还了!
他低下头,开始距离她很近。很悲悯地看了她一眼,替她擦拭掉了眼角的余泪。
眼神,却自然流露出一股斯文败类的气质。
……
当姜庭深去到青山精神病院的时候,才从要好的护士那边得知,前几天有个人,来看望过王秀莲。
他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一个在精神病院待了两年的人,还会有什么亲戚。
难不成是周宏进那一家子嘛?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家人不伤害她就算好了,他迅速摇头,算是彻底否认了这个想法。
“阿姨,我来看你了。这次,给你带了青提过来,里面的籽,我去掉了。”
王秀莲笑嘻嘻地坐在床头,拿着周一鸣小时候穿过的衣服,放在手上,怎么也舍不得拿开。
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唱些什么童谣,开心得不行。
“一鸣,你又来看妈妈了啊!好多啊,累坏了吧,来,你坐着。”
看到姜庭深来了之后,王秀莲麻木的眼神里,透露出了母爱特有的慈祥。
她乐呵呵地牵着姜庭深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这几天护工和院长的一举一动。
自从自己的妹妹姜知阮,从死神手里被拉回来之后。
他为了避免她再去接触到任何与妹夫有关的事,并想起这些伤心的记忆。
更是把照顾他父母的重担,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但妹夫的去世,实在是给这个家庭,打击太大了。
尽管他努力地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补偿二人,但依旧缓解不了他们对妹夫的思念之痛。
“我帮您把头发剪了,再给你洗洗。来吧,今天下午还有一台手术呢,我不能久留。”
姜庭深吃了一口她递过来的青提,笑了一下,就马上从包里拿出了剪头发的工具来。
他这手,没想到有一天,除了拿着手术刀之外,还开始给人剪头发了。
因为他给王秀莲剪头发,已经是很多次了,王秀莲很自然地,就端坐在椅子上,任由他发挥。
弄完这一切后,姜庭深就回去了,他回到了地下室,开车从地下通道驶离。
凑巧的是,刚好与周一鸣所乘坐的车,擦肩而过。
车上,周一鸣正在办公,拿着笔记本电脑,不断滑动着鼠标。
“手续,都办完了吧?可不能有失误。”
“都办完了,打好招呼了的。少主,我能问问,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吗?”
刘文看了一眼相关的手续,硬是没想明白,他们少主,为何执意要把一个中年疯女人,也给接走。
“她是,我的养母……”
周一鸣淡淡说着,回想着那次来,自己再见到她的场景,就无尽唏嘘。
她现在,就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姜先生!您不是才……”
前台的护工还以为姜庭深又忘了什么东西,于是赶紧冲门口嬉笑了一声。
当看到是周一鸣后,笑容也戛然而止。
“哦,您是秦先生嘛,您好!”
眼前的男人虽然长得很帅气,气质也很成熟,但气场是真的足够骇人。
上次他来的时候,她没在,但也听其他人说起过他。
“刘文,在这里等我,我把她带出来。”
周一鸣来到她的房间,很小心地推开了门,只有在王秀莲面前,他紧绷的脸上,才有了一丝笑容。
“一鸣?你又回来了啊,来,吃完青提再走。”
被这一声惊讶到的周一鸣,眼里露出了喜悦之色,连忙问了一句:
“妈,您终于,记得我了嘛?”
但下一秒,周一鸣的期待,就落了空。
“你是谁?怎么又来了,我可不认识你。”
王秀莲看到不是姜庭深后,很是失望,连带着语气也跟着不友善起来。
“我是……一鸣的大学室友,方伦。阿姨,我见过您,您记得我的吧?”
他眸光微黯,语气里,多了几分自嘲。
“哦!是一鸣的朋友啊,来,这是我儿子刚给我买的提子,你尝尝!”
王秀莲没等他回答,一下喂在了他嘴边,开心得不得了。
“甜吧?”
“嗯,甜!”
看着王秀莲如今的呆滞模样,他攥紧了拳头,对于那个始作俑者,恨意不减。
好不容易给王秀莲打了一针镇定剂,带上车后,周一鸣又赶紧吩咐着刘文:
“对了,刚才去看过我养母的人,你马上去问一下是谁,顺便把监控录像调给我看。”
“好的,少主!”
刘文走后,周一鸣才拿出毛毯,给王秀莲盖上了,为了让她睡得安心,他也充当了她的枕头。
如同儿时,他也像这般,枕着她酣然入睡。
“妈,咱们终于可以回家了!对不起,儿子对不住您,我回来得实在是太迟了!”
他终于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泪来,心里的酸涩,难以言表。
……
被绑走的姜知阮,再次醒来的时候,环顾四周,就是一间装束极为简单的屋子。
渐渐地,她开始深感不妙,正打算从床上下来,脚上却传来一阵冰冷。
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那正是一副银白色的脚铐。
每走一步,那脚铐中间的铃铛,都会发出剧烈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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