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宝月起了个大早,先给胡家五座大小酒楼和王家两座酒楼送了魔竽豆腐和魔竽干、魔竽粉。
胡县丞估计是真打算跟她交好,所以都提前交待过,王谦益也是个会做人的,也都提前交待好了,林宝月去了一问就有人接待,卸车也有人帮忙,非常快速顺畅。
林宝月一看这架势,根本就不用扶上马送一程了,于是也跟这几处都说了,之后她有可能不来,只让林虎来送,让他们认认脸,每天安排个伙计来接货也行,酒楼掌柜满口答应。
两人花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跑完了,林宝月问林虎:“这几个地方都记住了吗?”
林虎忙道:“记住了。”
林宝月点了点头,便交待他:“回去之后,给你的牛车扎个棚,扎得大一点,四周编个草披子盖上,防尘土也防晒,以后每天一早你来送,除了我,不许捎旁人,任何人都不行。就算你家里人要进,也要跟我说。我每日给你多加二十文钱。”
她一边说,林虎便连连应声,一边又道:“族长,不用加钱。”
林宝月摆了摆手:“我心里有数,你好生干就是。”
林虎嘴笨,就没再争,乖乖点头。
回了村,林虎赶着回家扎车棚去了,林宝月就先去看了看干活的人。
因为篱笆还没扎好,狗也还没买,所以巡逻还没开始。
林宝月本来是想去看看扎篱笆的人的,结果走到一半儿,就听到有一处呜呜吖吖地闹腾,林宝月就转了个路,就见林岭家门口,聚着一大帮孩子,中间围着林岭儿子,小名叫麦穗的。
那孩子还挺沉稳,正比手划脚给大家讲解,大家就乱纷纷跟着他的动作学。
林宝月看了几眼,笑着走了。
她去看了看扎篱笆的人,本来她的地已经扎了篱笆,相当于已经包了差不多四分之一的“围墙”,但大家扎篱笆,却没跟她的接在一起,而是又扩出去大约四五尺。
林宝月跟大家打了声招呼,一边就问:“怎么不直接连起来?”
这边负责记工分的,是她三爷爷家的兄长,名字很奇怪,叫林嗷嗷。
三爷爷家的人名字都很奇怪,他是虎年生的,就叫林嗷嗷,他二叔家弟弟是兔年生的,叫林呜呜,还有个亲弟弟是羊年生的,叫林咩咩。
林嗷嗷虽然负责记工分,但也在干活,忙道:“族长,是我说的,我寻思不留空儿巡逻不方便,这么一大段儿巡逻队过不来,万一有人扒着篱笆进了你家地咋办。而且扩出去的都是林子,也不占旁人家的地。”
说得也是啊,林宝月点了点头:“哥,还是你想得周到。”
林嗷嗷呲着个大牙直乐:“没有没有,族长操心的都是大事呢,我这不是……嘿嘿,我也是过来看了才想起来的!”
林宝月笑着点头,也没多待,看了看就想走,林嗷嗷又叫住她,往外指了指:“对了族长,那边……那边有三亩多地不是咱村儿的。”
林宝月一愣:“不是咱村的?我当时特意让牙行全都查了,然后全都置换成了一整片,全是咱村的地了啊!”
“是,是,”林嗷嗷回头叫人:“席子,滚过来!”
一个青年就缩手缩脚过来了,林嗷嗷道:“席子家有三亩地,刚过年的时候,给了他岳丈家,在落婴坡,因为没去官府过契,就只把地契给了,所以,可能牙行没查到。”
林宝月有点皱眉:“当时怎么不说呢?这样的还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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