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光宗也开始询问胡亭亭胡家的事情,问得很直白并不掩饰,胡亭亭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但,胡亭亭啥都不知道啊!
胡亭亭就是个草包,家里的事情,她从来不管,所以什么也说不出来。
所以此时,张光宗已经进入冷暴力阶段了,对她说……我为你抛下了一切,抛却了前程,只为了与你长相厮守,你却这么防着我,什么都不跟我说。
胡亭亭急得天天哭,绞尽脑汁地想……但目前为止,还啥也没想出来。
再说回马平成这边。
马平成被张光宗打昏,被胡万贯救了回来。
当时伤得有点严重,感觉不大好,胡家就找了一个叫胡破竹的大夫来,给他治伤,胡破竹医术似乎很不错,这几日已经好些了。
因为马平成在胡家住着么,不方便,只能偶尔潜进去问两句,所以消息也就不那么及时。
卫重华听得直皱眉:“大夫?”
他想起林宝月说过的,胡家有一个会给新生儿调骨相的大夫。
才刚想起林宝月,便听周行仁道:“对了大人,昨儿林宝月去过胡家。”
卫重华有点吃惊:“她去胡家干什么?”
周行仁道:“她好像弄出来一些吃食,去找胡万贯谈生意的,胡满堂(胡县丞)也在家,林宝月出来的时候,看神情似乎有些不高兴,但胡家的人待她十分恭敬,又不像起了冲突。”
卫重华凝眉半晌,嘴角微不可察地一弯,轻声道:“这小孩儿,可真能折腾。”
“对啊。”周行仁笑道:“我听说她去了胡家,晚上还特意去问了问马平成。马平时不是也认识她么,听说她来了,叫人扶着出来,还跟她打了个照面儿,然后就叫胡满堂看见了,胡满堂还特意回来套他话呢。”
卫重华一皱眉:“哦?”
胡县丞很会套话,但小马儿是个任性的大少爷,才不会跟他有来有往正经聊。
胡县丞一问,马平成就说了:“哦,当初我碰到那事儿的时候,还去找过她呢!我寻思我与她,也算是同病相怜了,若是可以,娶她也可以,但这小孩儿嘴巴凶,又还没长开,豆芽菜一样,我实在是吃不下去,所以才转头来找你们的。”
他幽怨叹气:“早知道,我还不如去找她!她顶多就是骂我,怎么也不可能打我啊!再说她厌恶张光宗,绝不可能跟他有来往……”
他握住他手:“胡大人,你们家到底是站在哪边的?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能抓到张光宗,给我报仇啊?”
胡县丞真是受不了他这个动手动脚,极其敷衍地道:“已经派人去追了,你放心就是……”
一边强行抽回了手,又胡乱聊了几句便走了。
小马儿轻哼了一声,在衣裳上狠狠搓了搓手心。
他一个大老爷们,也并没有天天跟另一个大老爷们拉手的恶习啊,这不是看他们全都不喜欢这样,才故意恶心他们么!
马平成说得生动,所以周行仁转述得也生动。
而且马平成还说了,这个叫胡破竹的大夫,医术绝对是极好的,反正在他看来,绝不比那些京城名医差,只是性情有些古怪,他想跟他说话,他根本不理他。
卫重华安静听完,点了点头,“你们继续盯着,不要松懈,我下午去见见林宝月。”
周行仁应声退下。
林宝月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先送完了胡家的货,与胡县丞又见了一面,郑重感谢了他,两人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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