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平成连忙答应着,卫重华就抽身走了,并未惊动旁人。
马平成自个儿琢磨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试探着要求,与胡亭亭接触一下。
胡万贯满口答应,立马就叫人通知胡亭亭打扮一下,过来见客。
胡亭亭虽然不乐意,但在她爹面前却不敢说啥,乖乖地打扮好过来了。
胡亭亭个子高挑,长相明艳,肤白貌美,一身红裙站出来,确实很招眼儿。
马平成卖力表演,时不时偷瞄她两眼,然后一脸痴汉笑,没话找话地与她聊,胡亭亭先是端着架子不怎么搭理她,被胡万贯瞪了之后,才不得不敷衍两句……之后就时不时被逗笑。
她一笑,马平成就表现地更加激动,离得更近,讨巧的话说个不停。
胡万贯十分满意。
他知道闺女还记挂着那个张光宗,但那又如何,她不敢不听他的话。
男儿贪色,闺女长得好看,两人相处只要过得去,这门亲事就能成,这根大腿就能抱上。
于是他便起身走了,但还是叫人盯着他们。
他一走,胡亭亭立马收了伪装的羞色,开始冷嘲热讽:“马公子平时对人也这么热情吗?难道京城就没有好看的姑娘了?”
马平成心里呵呵哒,心说你舔张光宗的时候,也不比我强啊!
再说了,我说我大京城没有美人你敢信吗?
所以你一个穷乡僻壤的女土匪,拽个屁啊!
心里疯狂吐槽,脸上笑眯眯道:“令尊大人已经同意了你我的亲事,我身为男儿,自然要主动些了。”
“身为男儿,”胡亭亭轻笑一声,斜了他一眼:“听说马公子刚刚休了妻呢,也不知马夫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大约总有些地方不满足罢……呵呵。”
马平成当时就火了。
这话跟指着鼻子骂他不行有什么区别?
他身为国公府公子,当然是有脾气的,既然没忍住露了怒色,索性不装了,冷哼一声站了起来,拂袖就走。
下人立马报给了胡万贯。
胡万贯连忙来找他,马平成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既然胡小姐不乐意……我也不愿强迫她,强扭的瓜不甜,此事,便算了吧。”
胡万贯眼神一厉。
而马平成触动伤心事,又开始掉眼泪了,脑袋往胡万贯门板宽的肩头上一顶:“胡伯伯,我只是想找一个情投意合的妻子,举案齐眉,鸳鸯比翼,怎么就这么难呢,难道是我不配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呜呜呜……”
胡万贯:“……”
这几天被他三哭两哭的,胡万贯居然都快习惯了,木着一张老脸安慰他:“贤侄千万别这么说,贤侄人品家世,全都好得不得了,是我家这畜生不识好歹,我这就去教训她。”
然后他费尽口舌安慰了他一通,马平成就摇摇晃晃,柔弱不堪地去榻上躺着垂泪去了。
胡万贯心里觉得他没出息,但也觉得这样才好拿捏。
他出来去了胡亭亭的房间。
胡亭亭把马平成气走了,心里也有些慌,过来开了门,只叫了一声爹,胡万贯照着胸口就是一脚,直接把胡亭亭踹出去好几步远,整个人砸到了桌子上,疼得好半天没爬起来。
外头都说胡万贯最疼这个老来女,其实……他只是懒得管她而已,她爱怎么玩怎么玩,花点银子也无所谓,但要敢耽误他的正事,别说打,杀了也不过是一抬手的事儿。
胡亭亭是匪窝里长大的姑娘,深知这点,直吓得全身发抖,哆嗦着跪了回来:“爹,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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