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皇后娘娘。”秦宁之也适当的摆出柔弱的姿态。
皇后命人将秦宁之带了下去,又对徐贤妃道:“贤妃,你也下去避一避闲吧,就到屏风后头,还能听到这边的动静,省得一会儿说起来,你要说本宫污蔑你的女儿。”
徐贤妃咬紧了牙关,可她方才说皇后的一番话是正义凛然,现在若推三阻四,便是自打脸了。
没办法,徐贤妃只好暂时退了下去,脑子里则飞速想着办法,想着若是玉屏真的放火杀人了,她该怎么才能救她?
皇后则稳坐中堂,只等着长公主和白书瑶的到来。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长公主便到了,太傅府离皇宫较远,白书瑶尚还未到。
长公主进了殿内,乖巧地上前给太后和皇后行了礼,眼睛再一扫,却没见到徐贤妃,心中诧异。
可她面上却不显,只撒娇着朝太后依偎了过去,“皇祖母,屏儿正想说来看您呢!您真是心疼屏儿,知道屏儿爱喝葡萄酒,特意请屏儿进宫来,屏儿担不起皇祖母如此喜爱呢!”
太后在众位孙女中,一向喜爱乖巧嘴甜的长公主,就算她嫁了人,也时常会将她请进宫来聊天谈心。
长公主这般作态,是为了在皇后和众位嫔妃面前显示她的受宠和与众不同。
她知道皇后所出的三公主,马上就要被父皇赐婚给一个大十八岁的鳏夫了!
长公主心里正得意间,太后却伸手将她一推,板着脸道:“孽障!还不赶快跪下!”
长公主顿时不知所措,“皇祖母,屏儿,屏儿做错什么事了?”
太后冷冷地看着长公主,一言不发。
皇后却轻轻地笑了起来,“玉屏,其实这次是本宫叫你来的。本宫听说了一件事,所以特地将你召进宫,问一问虚实。”
长公主慌忙地看向皇后。
皇后笑望着她,继续道:“本宫听说,你昨日在尚书府的春花宴上,教唆自己的宫婢纵火行凶,企图烧死一位三品武官的嫡女,可有此事?”
长公主脸色大变,吓得差点跪下来,可冷静下来后,忙辩解道:“这是污蔑!母后,这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
“是不是污蔑一会儿就能见分晓,玉屏你先不要激动。”皇后安抚住长公主。
她虽然担不起一国之母,但毕竟在后宫摸爬滚打了十几年,要对付长公主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还是绰绰有余的。
“本宫且问你几个问题,你一一回答本宫便是。第一,昨日你是否让自己的宫婢以书闲郡主被刺受伤一事骗走了那位武官之女?第二,这之后你当着众人的面矢口否认这件事是否属实?第三,你是否还对晋国公府的二公子心怀痴念,所以才犯下这样大逆不道的错误?”
“我没有!我没有!”长公主没想到皇后竟然知道了这么多事,她不清楚是谁告的状,心里没底,吓得脸色惨白,神色激动。
皇后眸中的笑容更深了,她站起身,走到长公主面前,轻轻握住了她的手,“玉屏,你先不要激动,本宫只是在询问你,不是在定你的罪,你这般激动,倒要叫本宫和太后觉得你是做贼心虚了。这样吧,本宫还听说此事涉及到了太傅家的七小姐白书瑶,本宫也将她召进了宫,一会儿她就要到了,你且暂时回避一下,待本宫问一问她昨日在尚书府的情况,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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