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之却冷笑道:“去,为什么不去?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逃避有什么用?只有迎难而上才能解决问题。”
顾长宁一想,也觉得有些道理,“对,你若不去她们在背后传得更难听,虽说清者自清,但你去了才能把事情解释清楚。你放心,我会替你解释的,我跟你认识这么久还不了解你?你对我二哥肯定是没意思的!”
说着,又指了指顾景元道:“我二哥也知道你对他没有意思,不会误会你的,你不要因此觉得尴尬。”
秦宁之忍俊不禁地点了点头。
顾景元的脸色则有些难看。
“你们先去尚书府吧,我有些事要去处理。”他面无表情地扔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那个诋毁秦宁之声誉的人一定不会就此罢手,他得想办法阻止这件事,不能闹大。
言语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器,他深知流言的可怕,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声誉更是重要,他绝不能让她在流言蜚语中受到伤害。
秦宁之和顾长宁分别坐上了去尚书府的马车。
青瑶和青芽两个丫鬟还在为刚才的事气愤,“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歹毒诋毁姑娘的名声,无凭无据的东西被传得这么有鼻子有眼,太可怕了!”
“幸好方才顾二公子英明神武,没有被那些小人给蒙骗了,要不然咱们姑娘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秦宁之靠在车座上,闻言,漫不经心道:“流言的传播不是那么容易的,若没有大量的人力财力,有些事就只能是小圈子里的一个八卦罢了。”
就像上一世她与译表哥的事,若没有陆氏找人在外面散播,又怎么会闹得满城风雨?
她秦宁之又算不上什么大人物。
“可就算是小圈子里传的,也是诋毁了姑娘您的声誉啊!”青瑶急道,“姑娘您可不能不当一回事儿!”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这一次的谣言是在贵女圈子里传播的,咱们已经知道了源头,锁定幕后黑手就容易了许多。若这事再传到外头去,那能被怀疑的人就更少了,因为没有几个人有这么大的能耐。”
青瑶一怔,“姑娘的意思是,那个人身份很尊贵?”
秦宁之点了点头,“我猜她一定会出现在今天的春花宴上,且一定会来跟我打招呼。”
青瑶拧起了眉头,“这些贵女也太可怕了,一个个心如蛇蝎,难怪太太从前总是不准姑娘与她们来往,若姑娘还是以前的姑娘,真是十个都不够她们玩的!”
秦宁之苦笑了一声。
是啊,十个她也不够那些人玩的,所以她才死得那么惨。
“可是姑娘,万一今天咱们查不出是谁说的怎么办?又或者就算查出来了,那人身份尊贵,咱们也没办法对她怎么样啊!”青瑶又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焦急道:“姑娘您可有应对的法子?”
“对付流言最好的办法不是遏止它,而是用正面的话语盖过去,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所以无论那个人是谁,咱们能不能对她怎么样都不重要。”秦宁之依旧靠在车座上,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重要的是,咱们自己能做些什么?”
两个丫鬟急得要哭出来。
“盖过去?怎么盖过去?咱们在贵女圈子里只认识书闲郡主一人,况且咱们说的,别人就一定会信吗?万一这件事再闹大了,咱们真的就是束手无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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