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就跟我们一起去参加花灯会好不好?”文哥儿拉过她的手,撒娇,“文哥儿想要姐姐和我们一起去!”
秦秀之也附和着,“是啊四姐姐,若是书闲郡主没有空闲,我们就一家人一起去。”
她特意说了“一家人”,是因为之前秦宁之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她们是一家人。
秦宁之没办法再推辞,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我们明日就可以去外面挑选制花灯的材料了,今年四姐姐一定可以一鸣惊人,赢了那孙婉莹!”秦秀之高兴地说道。
京城的花灯会不仅是观赏的,还有比赛的性质在。
每家每户都可以制作花灯参展,最后再评选出一个名次,得了第一名的不仅可以获得白银三千两,还可以获得皇后娘娘的题字。
因此每年参加这项比赛的人非常多,有的是为了银子,多为平民百姓,有的则是为了皇后娘娘的题字,多为大家闺秀。
秦宁之虽然对制作花灯这种事没兴趣,但她是个要强的人,特别是去年拔得头筹的人是她的死对头——户部尚书之女孙婉莹,她在家气得银牙都咬碎了,口口声声说过要在今年花灯会上挫一挫孙婉莹的锐气。
当然这些话原本秦府上下的人都是当笑话看的,包括秦秀之。
孙婉莹是什么人?那是跟书闲郡主一样在盛京城里响当当的大人物。
不过人家是声名远播,不是臭名远扬。
人人都传她有倾世之才、倾国之貌,与那晋国公府的二公子一道被称为京城双绝。
去年上元节后她还被皇后娘娘赐婚给了誉王世子,于今年五月就要正式入主东宫。
所以,区区一个三品武官的女儿,名声还不是很好听,拿什么跟人家比?
可现在,事情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四姐姐,说不定真能赢了孙婉莹。
秦宁之失笑。
孙婉莹是什么人?若不是秦秀之突然提起,在漫长的岁月里,她早已经把这个人忘了。
不过是年少轻狂的冲动。
她与孙婉莹结下梁子,是因为一年多的百花春宴,孙婉莹和尚书夫人目中无人,瞧不起她的出身,甚至还出言羞辱母亲。
当时她气急,遂抓了几条蛇去吓唬她们。
她跟书闲郡主的友情始于此,跟孙婉莹的梁子也始于此。
后来孙婉莹成了世子妃,她突遭变故,这些年少时的“怨恨”早已经随风而散,变得不值一提。
不过这些事秦宁之是不会跟秦秀之说的,她只是点点头,“好,明天我们出门去买制花灯的材料。”
秦秀之笑了笑,垂在身侧的手却紧张得攥了起来。
文哥儿得到满意的答案,高兴地跳下凳子,“说好了哦,我去练拳了!”
看着小人儿一阵风似的跑远了,秦宁之无奈地摇了摇头。
“练拳?”秦秀之惊讶地望着她。
这是要让文哥儿习武吗?
秦宁之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秦秀之更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这祖母知道吗?
四姐姐居然敢瞒着祖母教文哥儿练武!
难怪文哥儿近来与四姐姐这般亲近,都不常去二姐姐那边了。
“文哥儿虽然年纪小,但也不是谁给他糖吃就跟谁跑的,秦宁之一定是做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儿。”
秦秀之想起秦玉之的话,心头微震。
这个不为人知的事就是背着祖母教文哥儿习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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