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丧不明确,法医已经带走尸骨去了实验室,我们正在等待结果,但这些已经够缉拿杨一诺的了。”
“嗯,来的时候记得带医生,我怕他等不到审判就嘎了!”
温禾的话如同一击棒槌,王毅来不及伤感,连忙朝下属招呼道:“快快快,出发高家村,缉拿嫌犯杨一诺。”
“是……”
随着温禾挂断电话,李导也终于推下了那四个直播间的控制阀门。
四个直播间同时黑屏,这下真的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没有办法,为了平息杨一诺粉丝的怒火,李导只得亲自发布声明。
【由于直播过程中出现太多不可控因素,现节目组决定停播两日,杨一诺的直播缺口,我们将会认真挑选神秘嘉宾,补上空位。】
声明发得模棱两口,不仅没有说网友怀疑的特效问题,又说了不可控因素和单方面宣布杨一诺退出录制一事,这让许多节目粉,都内心惶惶的,生怕自己好好追个探险综艺,追出了个真的!
当然更多的还是以为节目组的一切都是特效而已,毕竟李导曾经也这么做过!
关掉直播间后,胜子就接到了李导的电话。
他顿时就松了口气,朝着温禾道:“温小姐,节目组待会儿会派人过来接我们去基地,综艺节目暂停两天。”
“呵,早不停晚不停,出大事了知道停了?真是脱裤子放屁……”
温禾毫不留情的回怼完,直直的朝村口走去,路上遇到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杨一诺。
还好脾气的用脚将人拨开:“好狗不挡道,死狗也一样!”
说完,温禾又觉得有些不妥,想了想道:“说你是狗,简直是侮辱了狗!”
温子信见温禾又要进去,连忙将人拉住:“不行,禾禾你不能进去。”
“怎么,三天不打,你觉得自己又行了?”温禾垂眸看了眼自己胳膊上的手,又抬眼冷漠的瞥了眼温子信,讽刺勾唇:“里面要是你,我不进去也就不进了。”
“但里面是苏重黎,我不能让他出事。”
温禾的话让温子信直接愣在了原地,眼底的受伤一闪而过,他有些颓然道:“那我进去找他,你留在这里等四哥!”
说到做到,温子信当真就跑到温禾身前,没有丝毫犹豫的跑去村里送人头了。
“啧、温家人还是不听话!”
温禾身影一闪,手起落下,手刀砍在温子信的脖子上,然后自然的接住人瘫软的身子,朝胜子使了个眼色。
“你们先走,我得进去找人!”
“不行,里面危险……”胜子扛着温子信,还想劝说,就见节目组的车从村里面开了出来。
“不是、这、这车能上吗?”
众人都满脸疑惑的看着温禾,温禾点头:“村里已经没事了。”
“行、行吧。”
许甜呐呐出声,率先挤进了车里,然后朝温禾挤眉弄眼道:“温禾,你不在,我害怕啊!”
“是啊,温小姐……”几个跟拍扭捏道:“你不在,我们纯粹送人头。”
温禾想了想,返回走到刘道长身边,一把抽出刘道长腰间的符箓,紧贴在车头。
“放心,没事了!”
做完这些,不等几人再次开口,温禾迅速消失在村口。
司机没看直播,有些莫名其秒。
“不是,难不成她走路还有我的车快?你们赶紧上来,我追上去把她捎上不就行了?”
“哎!”许甜长叹口气,摇摇头:“你不懂!”
另外几个跟拍扛着杨一诺和温子信也是一脸惆怅的摇头:“你不懂。”
最后上车的刘道长,在司机憋红的脸色下,微微摇头:“你是真不懂……”
一次面对三连击,司机也是有点冒火,气得车都开快了许多。
“我不懂,我不懂,你们几个进村都能迷路的人,还说我不懂?气死我了!”
“追上那女娃娃,你们看我懂不懂!”
司机暗自较劲,油门踩得起飞,越靠近基地,脸色就越是难看。
“怪事咯,那女娃娃难不成长了双飞毛腿?”
听到司机的自言自语,刘道长率先下车摇头:“都说了你不懂。”
跟拍也是照葫芦画瓢,满脸惆怅:“你真不懂!”
许甜对着司机渴望的眼神,良久才道:“你、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我……你奶奶个腿!”司机气急,直接在驾驶位上打了套组合拳出气。
几人刚下车,那边王毅就带着医生和手铐朝他们走来。
跟拍自觉的将杨一诺交过去,还不忘道:“他自己摔的,不怪我们。”
“对自己摔的。”许甜点头飞快。
王毅默默无语,将人交给下属后,朝他们身后看去。
“怎么温禾没来?”
“你找温禾干什么?”许甜警惕的看着王毅。
王毅知晓被人误会,哭笑不得道:“我不是怀疑她,我是有点私事想问她。”
“那你等等吧,温禾说她等会儿就来。”
说完,许甜这才放心的去找自己的经纪人了,直到洗完热水澡,喝下甜汤,才想起来焦急问道:“红姐,温禾回来了吗?”
“温禾?回来了。”红姐不明所以道:“被王警官喊去问话了。”
“哦!”
这下彻底放心,许甜碗一放,彻底进入了梦乡。
梦乡之外,苏重黎正当着王毅的面,将一张滑不溜秋的皮,使劲的塞进一古董瓷瓶里面。
人皮还在尖叫:“啊啊啊,轻点啊王,疼,真疼!”
“闭嘴,不准吵。”苏重黎出手重重在上面一拍。
‘咣~’圆润的东西彻底被拍进了瓷瓶,苏重黎满意的翘起嘴角,献宝似的将瓷瓶递给温禾。
“禾禾、给。”
“嗯嗯。”温禾满眼亮晶晶的将瓷瓶接过去,好奇的举着左看右看:“原来,这就是血煞练成后的样子啊。”
“嗯,他、好几百,年了。”
“哇哦,这么老了?”
温禾这话一说,瓷瓶肉眼可见的不满晃动,她微微皱眉,苏重黎立刻站起来,瓷瓶立刻偃旗息鼓。
眼前的一幕太过匪夷所思,但王毅还是强迫自己接受后,想了个开场白。
“温禾,我有件事求你。”
温禾将瓷瓶重新收回苏重黎手里,坐直身体,认真的看向王毅。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说过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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