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我猜对了。
墨秋斯,你果然也不是答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死亡】的试练啊,真的是有趣!
真是有趣啊哈哈哈哈!”
程实笑了好久,一直到笑累到咳嗽不止,才艰难的转了个面,将手中的药丸吞进了肚子。
在这个被【繁荣】注视的小镇里,“往日的繁荣”似乎药效远超从前。
不多时,一个褪去焦糊外皮的“粉嫩新生儿”,便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默默收拾了现场,处理了尸体,捡起了权杖,将桌椅摆回原来的样子。
一切又像是刚入夜的时候,除了一张塌掉的床铺,似乎从未有人来过。
【行刑之刻】!
权杖的名字叫做【行刑之刻】!
刑如其名,确实厉害!
只不过,现在它属于我了。
程实看了看表,天马上就要亮了。
刚好,执律局上班的时候,自己或许还能去探探监,看看那位唯一存活的队友,方觉。
【秩序】的信徒啊,我好像已经找到了答案。
你呢?
...
当程实穿着一身普通的衣服,带着遮脸的兜帽来到执律局的监牢时,没有一个工作人员敢阻止他。
因为他手上拿的是一枚墨秋斯所佩戴的审判官胸针。
这足以当成权限最高的信物。
几个工作人员还以为这位看起来陌生的探访人员是来自大审判庭的暗探,纷纷客气的带路,顺便还贴心的将不相干的人员支开,留出足够的时间给程实和罪人交流。
当然,在他们眼里,这种交流大概是一种惨不忍睹的刑讯。
毕竟大审判庭的刑罚凶名在外。
程实轻而易举的来到了方觉面前,当着他的面,摘下了兜帽。
当遍体是伤的方觉看到程实的那一刻,他的心里有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
程实颇有些意外的看着方觉的表情,微笑道:
“我猜你应该不是为了我的安全而释然,见到我出现在这里你似乎并不意外?”
方觉自嘲的笑笑:
“果然是你,程实,你很厉害。
作为祂的信徒,你是我见过的城府和心机最深的一位。
能在短短三天内将所有人算计至死,不得不说,我还是小看了你。”
?
程实听着方觉说出的胡话,脑门上亮起一个闪闪发光的win号。
我来找你对答案,你开口就认我是狼?
大哥,咱俩还在一个版本吗?
但他并没有否认,也没有辩解,只是不动声色的抿嘴笑笑。
对于试练中方觉所有有敌意的行为,程实都看在眼里,可他并不在意。
他从不介怀有玩家把信仰之争看得很重,也不介意有人因为信仰对立而迁怒于他甚至对他产生刻骨的敌意。
在求活的游戏里,人们做出什么行为都很正常。
程实从来都是论迹不论心。
只要你没有明摆着对我下手,无论你怎么看我,那是你的自由。
但如果你下黑手,不好意思,怎么杀你也是我的自由。
可正是因为程实笑的神秘,方觉更笃定了他才是幕后推手。
他的眼色猛的一暗,脑海中又想到了杜煕光的死。
在他踏入2400分之后,就很少能在这个分段找到与他分享微光的玩家了。
杜煕光作为一个遵守旧序的“好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去,不得不说是“人类”的遗憾。
“祂向你许诺了什么,又或者,你为了得到什么?”
程实皱了皱眉,他转变视角带入方觉去思考了片刻,发现在没有找到答案的情况下,众人纷纷死去确实像是有幕后黑手在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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