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指控,那些家伙不仅毫无悔意,反而更加嚣张起来。
“哼,大帅,您可别被这些刁民的话给骗了。就凭他们这三言两语,就想定我们的罪?我们跟着您出生入死的时候,可没少为您卖命,现在倒好,就因为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女人和这些个胆小怕事的家伙胡言乱语,您就要给我们定罪?”
“就是就是,大帅,我们在军中这么久,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
您要是这么轻易就听信这些人的话,以后谁还肯为您卖命啊?这军中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这些百姓来指手画脚了,大帅您这么做,可真是让兄弟们寒心啊。”
“大帅,您要是实在想找个替罪羊,也别找我们啊。我们可没那么傻,您要是没什么真凭实据,就这么定我们的罪,我们不服,就算告到陛下那里去,我们也有话说!”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脸上满是不屑与张狂,明里暗里地嘲讽着田震,似乎认定了田震拿他们没办法,只要没有确凿证据,他们就可以逍遥法外。
面对他们的嘲讽,田震一时也有些无可奈何,只能恨得咬牙切齿。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女子突然站了起来,:“不就是要证据吗?我有!”
“你,在你左边胸口上有一道刀疤,还有,你的屁股上有一颗长着毛的痣,就在你左边的屁股蛋子上。”
接着,她又指向另外一人,“你,你是个青龙,那个地方没毛,这是你们军营里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事吧?”
“还有你,你的时间最短,昨天晚上,你一共侵犯我三次,加起来还不到十分钟。而且你的大腿上有一个乌青的胎记,我看得清清楚楚。你们还想抵赖吗?
那几个士兵听到女子的话,顿时脸色煞白,刚才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
田震听到这话之后,眼神一凛,当下毫不犹豫地大手一挥,命令手下的士兵:“把他们给按趴在地上,扒了裤子,本帅今日要让他们死的心服口服。”
士兵们得令,一拥而上。那三个家伙惊恐万分,开始拼命挣扎,嘴里不断咒骂
“你们这些杂种,放开爷爷!”
他们一边挣扎一边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这即将到来的羞辱,然而在众多士兵的压制下,根本无法动弹。
很快,三人就被扒得精光,光着屁股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他们,果然看到了那女子所说的胎记、刀疤和屁股上的痣。
百姓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群情激愤。
“你们看,就是他们,就是这帮畜生!”
“杀了他们,一定要杀了他们,做出如此恶行,简直天理难容!”
愤怒的呼喊声此起彼伏,大家都用充满仇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三头畜生
田震看着眼前的情景,面色阴沉得可怕。“你们还有何话可说?如今证据确凿,你们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罪行,还妄图狡辩、威胁证人,本帅定不会轻饶你们。”
那三个畜生此时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嚣张气焰全无。他们耷拉着脑袋,身体瑟瑟发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再也无法抵赖。
“来人啊,将这三个恶徒即刻拉到刑场之上,斩首示众,以正军法!”
士兵们得令,便押着那三个家伙往外走。
然而,那个家伙却突然挣扎起来:
“田震,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们这些兄弟敬重你,叫你一声元帅。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其实你狗屁不是,你狗屁元帅,还不是一只丧家之犬,就凭你还砍不动爷的头,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杀爷的刀。爷是当今陛下的小舅子,你有本事杀我一个试试。”
田震听到这话,不禁一愣:“且慢!”
那人见状,更加张狂起来,像疯狗一样继续叫嚷着:“哼,告诉你也无妨,我姐姐是萧贵妃,我叫萧平天,按理来说应该是当今的国舅爷。不过就是玩了一个区区的平民女人,贱婊子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惹急了,我让你们这对狗父子都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听到这话,顿时一片哗然。百姓们面露担忧,而将士们也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都将目光投向了田震。
田震也不禁迟疑了。田逸在旁边赶忙劝道:
“父亲,此事不可冲动。毕竟这要是真的涉及皇室,那可就不是小事了。孩儿觉得,咱们最好先把这些家伙关起来,然后立马修书一封回禀陛下,等陛下知晓此事之后,请陛下定夺。”
田震听了儿子的话,觉得有理,便对士兵们说道:“先将这几个恶徒关进大牢,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接近。”士兵们领命,把那几个家伙押了下去。
百姓们虽然有些失望,没能立刻看到这些恶徒被严惩,实在是可惜,那女子一言不发,真的变成了行尸走肉一般,眼神里再也没有半点光彩,发出一阵阵令人心疼的惨笑。
“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说完这女子狂喷一口鲜血,直接昏死在地。
接下来的几天里,田震吩咐手下人好生照料那女子,给她送去各种精美的食物,可那女子像是丢了魂儿一般,整日不吃不喝,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哭泣。
她的脸庞日渐消瘦,眼神也变得空洞无神,显然是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念头。
无论旁人如何苦口婆心地劝慰,她都充耳不闻,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之中。
她心里清楚,那几个恶徒仗着皇亲国戚的身份,很可能逃脱惩罚,而自己的血海深仇恐怕再无昭雪之日。
而此时,外面的百姓已经议论纷纷。各个茶馆酒肆之中,这件事都成了众人热议的话题。
有人在角落里阴阳怪气地嘲笑起来:“哼,田震这次肯定不会办那几个恶人了,毕竟官官相护,这又是皇帝的小舅子,他要是办了那才怪了呢。”
旁边一人也附和着说:“就是啊,平日里总说什么天下大同,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结果呢?到了真事儿上,还不是一群有钱有势的人说了算。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啊,在人家眼里屁都不是,那女子的冤屈恐怕只能这么被埋没喽。”
这些风言风语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城里四处传播,田震也有所耳闻。他皱着眉头,来回踱步,心中十分纠结。
一方面,他深知百姓的怀疑不无道理,如果不处理那几个恶徒,自己将会失信于民;可另一方面,那萧平天的特殊身份又像一座大山横在面前,一旦处置不当,自己负责人在大周的处境将会更难。
田逸看到父亲的忧虑,上前说道:“父亲,孩儿明白您的难处。但咱们若是不管此事,任由那女子蒙冤,孩儿担心会寒了将士们和百姓们的心啊。
咱们给陛下的奏折已经送出去了,相信陛下一定会秉公处理的,陛下可从来没让我们失望过。”
田震听了儿子的话,微微点头,“逸儿,你说得有道理。咱们现在也只能等了,一定要相信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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